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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
我是爱情漫长的一年时间,我和上上频繁地短信,对上上频繁的想念,让北方紧张。
他的紧张是一种让人心疼的爱。
一直没有吃早饭的习惯,他给我买好早点一起吃。
他给我发很长很长的诗意的短信。
甚至,他害羞地递过来一个诗稿……让我一阵心酸。
我在想,是不是上上的出现让他有了恐慌?
是不是他并不甘心让我喜欢上上?
圣诞节的前一天就变天了,风刮得很大,超市门口那两个圣诞老人颤颤巍巍、瑟瑟索索地坚守在一片清冷的灯光中。
北方在电话里这样说:
“……想了很多天,也观察了你很多天,我觉得你真的是喜欢上上了,你什么也不要说,就听我说。其实我很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,很深厚,我们有着同样的童年,少年,有着同样的饮食习惯,有着同样的生活习惯和基础,虽然有些疏远,但疏远的距离却用亲情填满了。亲情是不能离弃的,所以我不担心你会离开我。而且我们之间拥有的是你和谁也弥补不了的,重复不了的。我知道,爱你就该使你快乐,使你拥有别人不曾拥有的,使你的人生与众不同,知道吗?这些天来你一直脸颊绯红,气色很好,对我也很温和细心,只是多了点小心,女人能有这种状态我觉得很难的。结婚这么多年,我也只有在婚后的一年左右看见过你这样的,所以我想,是不是我该给你这种快乐呢?”
“这些天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多了,但也是数量上的增加,没有质量上的改观。你承认吧?我们一起吃早餐,一起上课,一起聊天散步,可是还是很平淡。最近我常上网,接触到一些关于夫妻交朋友的事情,你先别说什么,听我讲完。你可能还没有这个概念,或者你还接受不了,等我慢慢给你讲,但是我想如果你和上上在一起,我可能会很刺激,我不是变态,我只是想,唉,你也理解不了,但真的是,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,你会看到事实的,我的那个,已经……反正谈起这个话题就那样。你不会在乎吧?我想看见你们在一起,真的……。”
“呵呵,你还是接受不了?我想说,只要我们之间是透明的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们就像是朋友,无话不谈的朋友那样,你可以在爱我的同时喜欢上上,至少你的心里得划出三块,一块装我女儿,一块装我,另一块才可以分给他,那样即使发短信我也不会看你的,我对你百分之百信任,哪怕你们真的发生什么,只要不是瞒着我进行,我都可以接受,你想不通了吧?我也想不通,我也觉得我非常人可比,我想这些天你就去图书馆找找这方面的书,我得给自己寻找理论依据,要不然真的就活得不明不白,好困惑,我一会想这个一会想那个,心理空虚的厉害,但又觉得被什么充满了一样,你要帮我,其实今天谈的这个还很不成熟,说不定明天一大早又变卦了。但是,这些想法憋得我好闷,睡也睡不好,就想和你说。而且我越说越兴奋……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耸人听闻,我是说真的,我这样像开玩笑的样子吗?我很苦恼,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,但真的有了这个念头,怎么也打消不了,也不能和别人说,更别说获得别人的支持了……看看,给你说你还怀疑我受刺激过头了……”
我是震惊的,也是茫然的,我想,生活就交给北方吧,让他引领我的母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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